陆珈瑶在山上扭到脚,因为车开不上山路,又没别的男孩子,叶哲尔背了她两个多小时才下山把人送到了医院。
韩辞在旁边听得快压不住笑意,楚约对他比了下别出声的口型,对着电话那头啧啧称奇:“你们俩还挺有缘的。”
叶哲尔立马反驳:“你可别了,每次碰到她我都没什么好事!”
楚约笑了几声,没说话,就等着看这个傻子以后狂打脸。
叶哲尔说完自己的沉痛经历,这才注意到电话里的杂音:“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听起来像下雨。”
楚约:“我不在庆市了,现在在成都,跟阿辞一块。”
叶哲尔:“………”
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对不起,打扰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楚约:“…………”
其实叶哲尔还没说完的是,那天他刚把陆珈瑶送进急诊,自己就低血糖晕倒了。
只是说出来太丢脸了他没好意思。
……
隔天,宾馆。
楚约是在呼吸不畅的窒息感中清醒的。
朦胧中睁开眼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喘不上气。
韩辞把胳膊从她脖子下方伸了过去,整个人将她裹挟在怀中,她的侧脸贴在他身上,被子都盖住她整个人了,眼耳口鼻没一个露在外头。
这种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大型犬叼回窝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