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哲尔嘴巴都张圆了说不出话来。

傅宜跟叶哲尔走后，韩辞手指微微用力反握住楚约的手，“阿姨是不是知道了？”

楚约摇摇头又点点头，“嗯。”

不想让韩辞知道傅宜说了什么。

“你别担心，我妈不会干涉我的。”

韩辞沉默，低下头看不清表情，时针哒哒的声音被扩大了好几百倍似的一下一下跟上了楚约的心跳，好半晌，才听他才低声道了句，“对不起。”

楚约忽然就有些难过，凭什么韩辞要因为这种事情道歉，“你把头抬起来。”

韩辞依言微微抬首，却垂着眼睑，楚约忍着疼胳膊用力把他拽到了床旁坐下，“你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我知道阿姨在担忧什么。”韩辞抬眼看她的脸色，眼神有些黯淡。

他不是不明白傅宜的顾虑，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换了任何一个父母，可能都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跟他在一起。

韩辞哑声道：“我家里确实一团乱，年纪又小，什么都给不了你……”

跟他在一起，楚约总是在退让迁就。

楚约皱眉，腹部还在一跳一跳的疼，听他说完这些，太阳穴也突突地跳了起来。

担心下一刻韩辞这个小混蛋就要说出什么混账话。

他起初有些磕磕巴巴，可越说越顺，“可是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我比你年轻，老了能照顾你，我不抽烟不喝酒，工资卡也给你赚的所有钱都给你，姐姐，我真的非常喜欢你……”

他真的不会再碰见比楚约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