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清瞅了曲桑宁一眼，继而干脆利落给了他一个字，“滚。”

姜意离家出走这件事，戚宴清对外提都没提过，既然曲桑宁知道……

他问：“你知道小意在哪儿？”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曲桑宁：“……”

曲桑宁试图力挽狂澜，“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他只是跟我提过，说你整天缠着他。”

听完曲桑宁的话，戚宴清表情有些失落。

曲桑宁：“都怪你，不是我说，你也太黏人了。”

黏人，有错吗？

戚宴清反思了下，他也没有特别黏人吧？只是占据了姜意工作之外的百分之七十时间……而已？

在曲桑宁这里问不出姜意下落，戚宴清沮丧回了家。

隔日，戚宴清一大早就接到了曲桑宁的电话，求他再给秦屿送点东西吃。

秦屿这人不挑食，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前半年犯了次胃病后，胃就不太好。曲桑宁心疼他，医院伙食不佳，就求上了戚宴清。

戚宴清也没觉得麻烦，反正他闲来无事，就去了。

只不过……这次去的时候，他碰巧撞见了曲桑宁跟秦屿钻在了一个被子里。

原先，曲桑宁对秦屿是着迷的不行，整天跟在秦屿身后摇尾巴。

结果半年前，突然转变态度，整天说要跟秦屿分手。戚宴清刚开始还搞不懂呢，这回倒是明白了。

握着手机站在门口看了两眼，戚宴清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送完早饭回去，直接就把照片发给了曲桑宁。

曲桑宁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气急败坏，“狗日的，戚宴清你想干什么？”

戚宴清：“小意在哪儿？”

曲桑宁：“艹，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这话，明显就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