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咬着戚宴清的肩膀，眼中泪水涟涟的时候，姜意：“哥哥，我错了。”

戚宴清将他按在床头，“嗯。”

姜意小心试探：“哥哥，你是1吗？”

戚宴清反问：“你觉得呢？”

这是姜意主动挑起的火，戚宴清可不会再心软了。

而当真正面对现实，发现自己确实不是戚宴清对手时，溃不成军的姜意，“可是，我以为我才是主动的。”

戚宴清一边安抚他，一边点点头，“上次和这次，你都很主动。”

姜意有点不死心试图反抗，“那你能不能躺着别动，让我继续主动啊？”

这话一说，戚宴清当即就停下了动作，他认真审视姜意，“我给过你机会的。”

姜意还想耍无赖，“那次我不会，那不能算的。”

为了防止姜意逃跑，戚宴清一把按住他的脚踝“你不会并不是我的原因。”

无论怎么说，错的那个确实不是戚宴清，但姜意还是想挣扎。

于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就有些忘乎所以，“哥哥这么好看，哭起来也会比我好看！”

闻言，戚宴清认真看了下姜意的脸，继而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钳住姜意的下巴，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戚宴清道：“宝贝，你现在就哭得很好看，让我很满意。”

“小意。”

戚宴清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有着丰富理论经验的你想必也准备好了吧？”

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