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清：“忘了。”

从韩烨手中拿过玻璃碎片，戚宴清望着他的眼睛，“还是我来吧。”

韩烨：“……”

戚宴清当真面无表情在韩烨背后同样的位置用玻璃划了一道十厘米长的伤口，韩烨的小弟在他痛呼出声的时候，都震惊了，“大哥！”

然而，戚宴清并未就此收手，而是在韩烨背后又继续划了九道。

“我是个很讲理的人。”

收起方才像是作画一般的右手，拿着手帕擦拭，戚宴清道：“不过我曾经说过，谁要伤害我在意的人，我就要他尝到十倍的痛楚。”

自上而下瞥了眼韩烨，戚宴清，“不巧，你伤害的就是我在意的人。”

任由后背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韩烨回怼：“恐怕是你喜欢的人吧？”

以戚宴清今日的举动，如果不是将姜意放在心尖上，韩烨都不信。而对于他这话，戚宴清也确实没有否认。

“你了解你喜欢的那个人吗？恐怕不见得吧？？挑剔如戚大画家，恐怕也不会喜欢上个喜欢爬人床的小东西吧？”

韩烨这话是有故意挑拨戚宴清和姜意感情的意图，说话的时候，是给戚宴清留了点面子，但也足够恶心了。

对于姜意曾经的事，的确有一部分是戚宴清不曾知晓的，但是……

望着韩烨，戚宴清用最平淡的语气回应：“无论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他是我爱的人。”

姜意的过往戚宴清不曾参与，但是同样不容许外人评判。

于是，他对韩烨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过往不堪落魄我心疼，他未来光明灿烂我仰望，而我遇见他时，只会走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