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没有问题，戚宴清转身就准备走了，沈殊却不肯放过这个调戏他的机会，“哎，你们俩谁在上面啊？”

戚宴清闻言，终于看了他一眼，“你想试试？”

沈殊闭嘴了，就戚宴清的武力值，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可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说的话，戚宴清就是个1了？

沈殊更兴奋了，“难道你把曲桑宁追到了？睡了？？”

作为戚宴清多年的好友，沈殊很清楚这两人之间的纠葛，也知道戚宴清对曲桑宁的多年暗恋。据沈殊所知，曲桑宁也是个1，如果在戚宴清身上留下咬痕的人是曲桑宁的话，那这倒是说得通了。

熟料戚宴清直接就否定了，“不是他。”

沈殊：“不是？”

沈殊更惊讶了，“你放弃曲桑宁了？”

戚宴清放弃曲桑宁这回事，比他和人睡了还让沈殊惊讶，沈殊一度认为戚宴清就是孤独终老，都不可能会放弃曲桑宁。

而对于沈殊的这个提问，戚宴清没有承认却也同样没有否认。

他的沉默无异于坐实了沈殊的猜想，下一秒，这位医生不顾形象直接笑了出来，“你可算是不用当和尚了。”

戚宴清暗恋了曲桑宁多年，从来没想过告白，也从来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这在沈殊看来本身就不正常。

可戚宴清自己想不通，非觉得他非曲桑宁不可，而今……

沈殊笑得贼兮兮的，“怎么，人生初体验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