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戚宴清目光注视着的姜意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不过瞬间他就将眼泪憋了回去，冲戚宴清笑得乖甜，“宴清哥哥这么好，我才不会骗你呢。”

戚宴清看了他一眼，温柔替他擦去眼角的泪珠：“你最好是。”

见着气氛有所缓和，心知如果问题不解决往后会成为隐患从而迸发出更大裂痕的姜意果断选择了追问，“宴清哥哥，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戚宴清没有回答，松开掐住姜意脸颊的手，沉默看着他。

半晌，就在姜意以为戚宴清不会开口的时候，听到他说：“你非要问？”

原本，戚宴清已经打算忘记这件事了，毕竟这是姜意认识他之前的事，因为以前的事翻旧账对人追责也不是戚宴清的作风，但是……

姜意一直追问，戚宴清沉默了片刻，平静注视着姜意：“小意，这个世界上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喜欢是你拥有的权利，你有权对任何人保持爱慕，但是……”

戚宴清看着姜意：“我不允许你因为任何人做出有可能伤害到自己的事，我要你知道这一点。”

姜意：“？”

戚宴清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起的意思，他确实是不明白，还是因为之前曲桑宁的事？

只想着哄戚宴清开心的姜意连缘由都没问就认错了，“是我的错。”

只要牵扯到曲桑宁这个人，不用问缘由，那肯定就是他的错。这是原身造的孽啊！！姜意心里苦。

原本姜意以为，只要自己认错戚宴清很快就能原谅他，可这次他显然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

姜意认完错后，戚宴清点了点头：“嗯，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