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清并没有责备姜意，但是站在房间里的姜意莫名的就是很怂。

戚宴清让过去，胆小的姜意不仅没有听，甚至还偷偷往周铭夕背后挪了挪，只露出一双眼睛，冲着戚宴清摇了摇脑袋以示拒绝。

本从未和姜意生气的戚宴清这会儿脸上表情不怎么好看了，他朝着躲在周铭夕背后的姜意又喊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严厉，“过来。”

戚宴清一冷脸，姜意顿时就怂了，一步一挪从周铭夕身后挪到了戚宴清身边。

此时的戚宴清周身如寒玉般冷冽，直到姜意终于在他身边站定，他脸上的神色才终于缓和了几分。

姜意害怕的垂着头，十足一幅做错事的小学生模样。

戚宴清：“你有金主？”

闻言，姜意猛的抬头和他对视一眼，而后又快速的摇头否认。

戚宴清嘴角上扬了几分，目光不着痕迹落向不远处的周铭夕，后又开口问姜意，“你被包?养？”

姜意哪里顾得上说话？只顾得上摇头了。

对于姜意乖巧的回应，戚宴清此时十分满意，于是他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败类？”

姜意：“！”

姜意语气激动，“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个问题，姜意回答得十分坚定，语气之坚定堪比宣誓。还站在戚宴清身后偷摸缩小存在感观察事态发展的申江都给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