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难说了。”胤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道:“爷倒是没什么,一个大男人,旁人怎么说也无所谓,只是福晋……”
他又长叹了口气。
安宁皱眉道:“那可如何是好?还是把鸟退了吧。”
胤禩哪里肯,他义正言辞地说道:“那怎么能行。这鸟是福晋的一番心意,怎可因为旁人的一番心意就这样给退了?不如这样,爷有两个办法,可保绝无他人说什么二话。”
“什么办法?”安宁忙追问。
胤禩一本正经,他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个办法,是给那八哥起个宁宁的小名;”他又竖起另一根手指头,“这第二个办法,就是教那八哥怎么叫娘。”
安宁沉默许久。
半晌后。
她咬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爷,可是活腻味了。”
竟然敢挖坑给她跳。
胤禩见她识破“诡计”,登时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敢笑!”安宁瞪大了眼睛。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瞧这八爷这般如玉君子的模样,能想象得出他竟然这么促狭,不但拿她打趣不说,还连挖了几个坑给她跳。
若不是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怕是要被坑惨了。
她们这些事,顶多算是夫妻情趣,旁人就算多嘴,也嘴碎不到这上头来。
“好,好,我不笑,我也绝不叫那只鸟学着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