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术如今只觉得安宁这个人实在叫人看不透。
她这十数年见的人不少,在宫里头更是见识了不少,但是,从未有人像福晋这样,叫她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按说。
她们去宫里头告状。
安宁怎么也该搓揉她们。
如今,安宁对她们既没有惩罚,又没有什么发落,这简直叫四个担心了一晚上的女人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会不会是这胭脂水粉里下了药了?”
杨思思看着桌上的胭脂水粉,颤抖着声音说道。
陈白术四人心里一跳。
四人看着桌上的胭脂水粉,不禁寒毛倒竖。
陈白术不声不响,上前取走了一盒水粉。
“陈姐姐!”娄彤叶失声。
“既然做错了事,合该受些惩罚。”陈白术沉稳地说道:“要是福晋在这里头下了东西,那我也认了。”
其他三人默不作声,都上前去拿了自己的份儿。
四个人提心吊胆,连着用了好几日,每日都时不时照下镜子,生怕自己烂脸。
可是她们用了几日后,发现不但这脸没烂,反倒是皮肤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