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思洵却道:“不过是回礼而已,连聘礼都不算。”

望帝嗤笑,“回礼?”

“难道不是?您不会到现在还想不到,当初陪着儿臣出使大庆的那位大宗师,是叶霄吧?”赵思洵好以整暇地看着望帝,见人一愣,稍有不自在,便又将视线投给了曲怀,扬眉道,“曲公公,你给说句公道话?”

所谓池鱼之灾,赵思露还没殃及,他倒是先左右为难起来。不过曲怀毕竟是一代宗师,虽未回答,但一笑颔首也足够了。

望帝清咳了一声,埋怨道:“你也是,故弄玄虚,欺瞒朕,该当何罪?”

“您也没问过呀。”

“朕问了,你会老实回答?”

赵思洵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不会。”

望帝又是一声冷笑,“呵。”

赵思洵却幽幽看过去,“至于为什么瞒着您,还需要儿臣解释吗?”

“你闭嘴就好。”

赵思洵双手一摊,瞧,很有自知之明嘛。

望帝一簇怒火从心下烧起来,他忽然后悔立太子了,不对,一年前就不该选这臭小子,否则哪儿来的那么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