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铎冷笑一声,“没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你们放下手中刀剑,今后还怎么成就宗师?”
他袖子一挥,一派高人模样,不管首当其冲的聂冰,还是旁边观战的其他护卫,都低头乖乖听训,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然而赵思洵就不乐意了,他撇撇嘴,“胡说八道。”
乌铎胡子一吹,“老夫怎么就胡说了?”
“你问问人叶大宗师,会不会为夫人放下手中剑?”
“怎么可能!”乌铎不信。
作为天下用剑第一人,不管是叶雪山和叶霄,在世人的印象中,必是剑不离手,犹如手足一般,密不可分,这才能让剑如臂使指的境界。
然而赵思洵却扬起眉梢,得意洋洋道:“那说不准,兵器的涵义本不在于破坏和伤害,而在于守护,当心有所爱,才有剑破万敌的勇气,这剑才赋予了生命,升华含义,与剑客融为一体,所以夫人比剑重要。”
赵思洵自己武功一塌糊涂,但他瞎掰的功夫却是一流,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下来,听得人一愣。
明明觉得狗屁不通,但细想似乎真有那么点道理。
都说叶雪山和其夫人伉俪情深,便是心中有情?
赵思洵说完,心情愉悦地扯了一把乌铎的袖子,“舅公,我有话跟你说。”
乌铎跟着赵思洵去了书房,路上他在琢磨着那话,忽然道:“你这话不对!”
“哪儿不对?”
乌铎道:“叶霄那小子成为大宗师之前有媳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