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听此,浑身冰冷,心也沉下去。

至此,他很清楚,一道难以弥补的裂痕出现在他跟皇后之间,今后会越来越大。

庆帝最终愤而离开。

宫女悄悄走进来,低声道:“这样一来,皇上与您怕是再也无法亲密无间了,他会忌惮您的,正好如了后宫那些贱人之意。”

宁皇后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以为他没有忌惮我吗?靠着我们宁家,还称什么高家,也配!若非有鼎儿在,我懒得跟他计较,可如今,我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你看,鼎儿死了,他竟一点都没有难过,还想保住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呵,他想得倒美!想得美!”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实在令人始料未及。

帝后之间的决裂,比之太子逝世更令大庆动荡。

宫女想到将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定神道:“奴婢这就去联系国丈和国舅,请他们立刻来见您。”

宁皇后点了点头,接着忽然问道:“南望的那小亲王还在天牢里?”

宫女一怔,接着点头,“是的。”

“南望是什么动静?”

宫女回答:“夷山王的侍妾正带着人到处送礼想办法,甚至还求到了国舅爷那里,南望的使团也在到处打听始末,看着很着急。”

“没去见东楚和西越的太子?”

“没有,夷山王摆明了被当做替死鬼,再愚蠢的人也知道求他们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