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点吗?
赵思洵的鬼话,叶霄算是知道了,只能信三分。
他稍稍思索,便问:“水匪?”
赵思洵的笑容顿时盛开来,如湖上粼粼的波光,赞叹且崇拜道:“霄郎真不愧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就是聪明!”
这个恭维显然是夸张了。
“不敢当。”叶霄轻轻一叹,因为这是显而易见的,水鬼道上除了水匪还能有什么?
可就算猜到了,他也不明白跟赵思洵有什么关系。
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叶霄很清楚,别看这位王爷年轻未及弱冠,可肚子里全是弯弯绕绕,满身心眼,做任何事都带着算计。
一般人猜是猜不到的。
可若是问……
“霄郎不好奇吗,我为何千里迢迢跑来跟水匪过不去?”赵思洵笑嫣嫣地看着他,一副快问吧问吧,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的模样。
叶霄试探着问:“王爷可愿赐教?”
“啊呀,又来了,你我一路结伴,情分非比寻常,为何总是这般生分,你叫我什么?”赵思洵不满地嗔了他一眼,配着那副花容月貌,像撒娇一样。
科插打诨的本事炉火纯青,叶霄忽然不想知道了。
那种羞耻的称呼,赵思洵叫得出来,他是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