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解释,被冤枉了还要生气,真是大少爷脾气。

林淮竹侧着头,昂着下巴,一脸‘我才不在乎’的酷哥表情。

沈遂很想戳戳他鼓起来的腮帮子,但预感这个举动会彻底忍毛对方。

哄小孩子他最有经验了,虽然沈遂自己年纪也不大。

沈遂声音含着笑,“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解释,你要是解释不清的话,可以来叫我。”

林淮竹抽回自己的胳膊,高冷道:“不需要。”

沈遂再次拉过来,轻轻揉着林淮竹红肿的地方,给他顺毛,“我需要你行不行?”

停顿了一会儿沈遂还是忍不住好奇,“所以你到底叫什么,不然我以后就叫你小黑了。”

林淮竹没搭理沈遂。

沈遂不满地嘟囔,“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名字很难听?”

林淮竹突然冒出一句,“淮竹。”

沈遂反应了一会儿,“你叫槐竹?姓槐,槐树那个槐?”

见沈遂误会了,林淮竹并没有纠正他。

沈遂又问,“那你父母呢,是不是他们把你送到这里的?”

林淮竹冷冷地说,“我没父母。”

沈遂沉默了两秒,平静地说,“那你跟我一样,我也没有父母。”

林淮竹看向沈遂。

沈遂低头揉着林淮竹的手臂,“既然你没有父母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正好大家都是孤儿。”

林淮竹抿住唇,没回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