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谷主:“你我之间还说这些?等我看好淮竹的病,到时候我们一醉方休。”

云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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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沈遂为林淮竹解开身上的狐氅,里面的人微微别头避开沈遂的视线。

察觉到林淮竹的举动,沈遂扶他到床上,“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偶像包袱,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

这些日子都是沈遂给他擦洗身体,涂抹药膏。

以前在林淮竹眼中皮相最不重要,如今人为悦己者容,他自然在意自己的样貌。

林淮竹不欲谈这事,躺到床上道:“你不是要去看你母亲么,你去罢,不用管我。”

沈遂挑眉看向他,目中流露出一丝讶然错愕。

林淮竹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遂忍不住打趣,“只是觉得这话实在不像从你嘴中说出来。”

林淮竹跟秦红筝的关系并不好,即便是在药王谷两人一年到头也说不了两句话。

秦红筝看不上林淮竹,林淮竹虽没明确对秦红筝表露过不喜,但从细枝末节上也能瞧出他的态度。

知道沈遂敬重秦红筝,林淮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哪怕对方时不时就会在炼丹炉陪秦红筝一整日,他的不高兴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宣之于口让沈遂为难。

十余年来他俩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这还是林淮竹第一次主动让沈遂去看秦红筝。

即便林淮竹不说沈遂也会去,但从他嘴里听到这话,沈遂觉得违和又有趣。

林淮竹体贴道:“她是你母亲,我喜欢你自然也会包容她,况且她这次受伤也算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