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遂险些遇刺,林淮竹提剑朝着地牢走去,被听到消息的沈遂拦了下来。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好歹比别人多修炼五六年,不敢说以一当百,但以一制二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遂在林淮竹面前转了一圈,“你看,完好无损,是需要你替我出头的样子?”
林淮竹没说话,被沈遂拽了回去。
回到房间沈遂给林淮竹好好讲了讲,今日他是如何英勇地制服银术跟官代君。
其中不乏夸大之言,简直将自己塑造成盖世仙豪。
等沈遂说完了,林淮竹给他倒了一杯茶。
沈遂坐下,饮着茶道:“不过这事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好端端的官代君为何要杀我?”
林淮竹:“既然他跟魔族有关,你这两日还是不要去守虚殿。”
沈遂:“你这是哪儿跟哪儿,我说东你说西。”
林淮竹只好顺着他分析官代君,“这事确实古怪,上次回灵霄峰见他,看他神色慌张会不会是在魔族接头?”
沈遂点头,“很有可能,而且那个严戈死的太突然,我总觉得这人不对劲。”
分析了一通也得不出结论。
林淮竹仍旧是那个意思,不愿沈遂掺和这些事。
沈遂啧了一声,“要不你把我系到你腰带你上,省得你天天瞎担心。”
林淮竹倒是想,只是沈遂不肯。
“别瞎想了。”沈遂起身道:“睡觉。”
林淮竹从身后抱住沈遂,“哥。”
“别这样,夜夜这样伤肾。”沈遂话是说的正经,手却实诚地解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