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误打误撞改变了根骨,要不然在这些天才面前他肯定也得怀疑人生。
容朔由打瞌睡变成打小呼噜,脑袋歪在剑鞘上一点一点地。
沈遂正要叫醒他,让他回去睡觉时殿门打开了。
听到动静容朔迷瞪瞪支开一条眼缝,瞧见身着银色道袍的伏尘走了进来,他立刻吓醒了。
容朔磕巴道:“师,师父,您怎么来了?”
伏尘出名的暴脾气,“就知道你在偷懒,还不滚回去修炼?”
容朔不敢多待,抱着自己的剑灰溜溜走了。
伏尘走到榻前,看了看银术的情况,侧眸问沈遂,“你一人能行么?”
沈遂恭敬道:“弟子一人可以。”
伏尘微微颔首,之后不再说什么离开了。
待大殿再次回归平静,沈遂实在无聊便盘腿打坐修炼。
不知道过了多久,殿门再次从外面打开,一个出乎意料的人竟来探望银术。
察觉到沈遂打量的目光,官代君仿若什么都没看见,径直走到床榻旁。
沈遂一直以为官代君跟银术不对付,更准确的说是官代君单方面不喜银术,他多次见官代君顶撞银术。
沈遂在官代君那张秀丽如女子的脸上没看到任何幸灾乐祸,甚至不见平时的跋扈戾气,反倒神色凝重。
官代君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沈遂,只是眉头越拧越紧。
沈遂没问他来做什么,目光有意无意掠过他,怕他趁银术昏迷做点什么。
大概是被沈遂看得不自在,官代君渐渐显现出几分浮躁,转身就要走。
他来的突然,走的也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