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拉过沈遂的手放到他的肚子,好像里面真有什么似的。
艹。
沈遂立刻想要抽回手,但林淮竹却摁住他吻了过来。
有那么一刻他是真想给沈遂生一个。
这样沈遂就不会总想着回灵霄峰,他们一家三口也能安安稳稳住在这。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莫说他没有这个本事,便是有也不想多个人跟他分享沈遂。
更别说他这样的身世根本不值留后,一半血脉肮脏,另一半人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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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幔帐摇摇。
林淮竹挺着滑稽的肚皮紧紧锢着沈遂,投在墙上的影子仿佛两条交尾的蛇。
这他么是什么变态py?
沈遂虽然看过很多不正经的带颜色,但从未想过这些‘招数’有一日会在自己身上实践。
他别过脸,不再看墙上那两道影子,抬头目无焦距地看着帐顶。
“哥哥。”林淮竹在沈遂耳边叫他,沿着侧脸轮廓吻他。
自长大后林淮竹便很少叫他哥哥,但一开口叫这两个字必定反常有妖。
这一声声黏黏糊糊,如含了烟雾水汽的哥哥,听在沈遂耳中像催命符,头皮一寸寸收紧。
最终沈遂实在受不了,转过脸咬上了林淮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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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枕头可怜地躺在地上,沈遂伸臂将它捞了起来,然后瞅了一眼旁边的人。
林淮竹早醒了,躺在床上长眉深目,唇若含丹,看起来气色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