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果然不再撒娇,开始付诸行动。

沈遂的手又被他捆了起来,不仅是双手,林淮竹还将他的眼睛给蒙上了。

艹!

这要是再给他堵住口,他俩都能拍小电影了。

在大好的晨光中,沈遂又被迫修炼了一个小时辰。

云歇雨停,餍足的林淮竹吻了吻青年的鬓发,为他清理干净便披上衣服起身准备吃的。

等房门关上,室内归于平静,沈遂扯掉手腕上的束带扔到床边。

虽然对林淮竹床上这个‘小癖好’不满,但目前还在可接受的范畴内,而且过程是舒爽的,他也就没放下碗筷骂厨子。

经过昨晚这一遭,沈遂修为提升不少。

没在床上继续赖下去,沈遂穿上衣服,提着处暑阔步走了出去。

林淮竹厨艺实在一般,他不愿一大早就让沈遂凑合,因此没亲自做,出门捡着沈遂爱吃的买了几样。

回来就见沈遂在院中练剑,他身形如风,剑意也自在潇洒,手腕斗转间,如游龙戏水,又似日照江河。

忽然沈遂的剑尖一转。

光影交织在林淮竹面上,晃动的剑尖直刺他来。

风声过耳,树动林淮竹却不动,沉静地看着嗡声不止的处暑挽出九道剑花。

知道沈遂不会伤他,林淮竹眼睛连眨都未眨。

果然剑刃最后汇成一线,停在林淮竹眉心一寸前。

沈遂收了剑,笑着挑眉问道:“这一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