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闻言眼睫动了一下,低声说,“我以后不会了。”
沈遂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了。
林淮竹望着沈遂离开的背影,炉火明明暗暗地照在那张白玉般的面上,眸底亦是晦涩不明。
闻到锅中的焦味,林淮竹回神翻了一下鱼面-
虽然对林淮竹的厨艺不抱希望,但看到双面焦黑的鱼,沈遂还是暗自叹了一口。
林淮竹拨开焦黑的地方,给沈遂夹了一块白肉,“过了这几日我专门学一学。”
沈遂没说什么,捡起碗中那块鱼肉吃了。
晚上林淮竹留宿在沈遂房中,有那么几个时刻他恍惚着以为自己跟林淮竹真的是一对生活在水乡的寻常夫夫。
还是房事有点不睦的寻常夫夫。
本来一切都很好,但等林淮竹一掏出那瓶丹药,沈遂立刻萎了,踹开他蒙上被子翻身睡。
林淮竹也没强迫沈遂,待沈遂彻底睡着才起身。
从荷包取出一条比小拇指要细的锁链,林淮竹将它扣到沈遂的脖颈,锁扣正好遮在沈遂喉间门。
看着那修长的脖颈被锁链缠绕,林淮竹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抓住了清风,困住了皎月。
他埋首在沈遂颈间门,沿着锁链细细吻着沈遂。
片刻后林淮竹解开沈遂脖颈上的锁链,收回荷包躺到沈遂身旁。
合上眼睛没多久,林淮竹再次起身拿出另一副锁铐,又将沈遂的手脚铐住。
沈遂睡眠质量一向好,但也经不起林淮竹这么折腾,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身上压着什么东西似的,脖颈还有点痒意。
他忍不住抓了抓脖子,然后听到哗啦啦的镣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