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上下打量林淮竹一番,咋舌道:“可以啊林怀怀,短短日子居然积攒了不少人脉,还知道每日谁会下峰。”

而且还是在他眼皮底子,他都不知道林淮竹啥时候认识的这些人。

林淮竹将碗碟放下,垂眸不重不轻道:“不比哥哥。”

“什么不比我?”沈遂拿汤匙舀了一勺江瑶清羹,味道不如刚出锅时鲜美,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见林淮竹递过来一物件,沈遂抬眸纳闷看过去,“这是什么?”

林淮竹道:“银术师兄送来的药。”

沈遂自诩半个神医,看到别人家的药自然要品评一番。

抬手去拿,林淮竹忽然合住手掌,再张开时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沈遂瞅了他一眼,吐槽道:“你卖戏法的?”

林淮竹垂眸不言,也没再让沈遂看那瓶药。

沈遂没太在意,埋首开始填肚皮。

等吃饱喝足他满足喟叹时,却见林淮竹悠悠然取出一包东西。

剥开两层荷叶,露出一只油汪汪,烤得焦黄的九珍鸭。

沈遂面色一黑,“你不早拿出来,我都吃饱了。”

林淮竹不疾不徐道:“不是给你买的,我自己吃。”

沈遂:……

沈遂眼睁睁看着林淮竹光明正大独食,对方还美名其曰,他有伤在身,不能吃油腻之物。

小时候沈遂也用过这招,没想到风水竟轮流转了。

这小混蛋!

林淮竹食的不多,将剩下的包好放回荷包,莞尔温和道:“时辰不早了。”

沈遂木然看了他一眼,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