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这有什么?实话实说,不要讳疾忌医。”

林淮竹:“那跟尊上说,每晚我都会因欲念而高热,自己无法解决,只能要我哥哥帮忙,还帮了几次。”

沈遂在心里骂了一句,“谁让你说这么清楚的?”

林淮竹侧眸看他,那双乌亮眼眸在夜里显得极为纯良,“方才你不是说,不要讳疾忌医,这些都是实话,能让尊上更快了解我的病情。”

沈遂踢了林淮竹一脚,撂下一句,“你爱去不去!”

说完他拉过被子盖到肩头,翻身背过林淮竹。

林淮竹眸中的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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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淮竹只是在晚上骚,白日的他很正常,既不粘人,也不会轻易在言语上反驳沈遂,跟昨晚判若两人。

沈遂懒得搭理他,马上就要与凌道卿比试了,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练了一上午的剑,去膳堂用午饭时竟然遇见了官代君。

上次有银术在他俩也没说上话,这次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过红眼的只有官代君一人。

他刚在第二轮被刷下来,又被官陨叫到流云峰骂了一顿。

心情正值不好,还碰上最不想碰见的沈遂,官代君一脸阴郁,用那双精致的桃花眼剐着沈遂。

看他这模样就知他今日过的不顺,沈遂挑着嘴角走过去,“官大少爷,好久不见。”

林淮竹去比试了,沈遂没跟过去留下来练剑,反正去不去也是他赢。

官代君还跟小时一样目中无人,抬着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有什么好见的?”

沈遂装模作样一叹,“不知哪个长舌夫跟人说,我与我弟弟关系不好,官少爷知道这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