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沈遂尴尬逃避现实时,环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沈遂瞪向林淮竹,“你要勒死我?”

林淮竹埋在沈遂身上,低低笑了起来,喉间溢出欢愉,活像一个愉悦犯。

沈遂无言半晌,不过心里倒是少了一点不自在,他推了推林淮竹,故意恶声恶气:“起来,你要压死我?”

林淮竹倒是听话,坐起来走下了床榻。

听到他渐远的脚步声,沈遂松一口气,将手臂搭到眼上。

作为一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子,沈遂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虽然不是很重,但有。

可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本来他跟林淮竹的关系就有点走歪,现在可好彻底歪了,他俩以后该不会奔着互助伙伴的路不去不复返吧?

没多久林淮竹又回来了,拿着一个冷水打湿的手帕过来,执起沈遂的一只手,给他擦手。

沈遂放弃逃避现实,慢慢睁开眼。

见沈遂神色莫辨地盯着他看,林淮竹抬起头,眉目温润,“怎么了?”

看他这样沈遂有话也说不出口,避开林淮竹的目光说,“我自己来。”

林淮竹倒是没坚持,将水盆端到了床边让他洗手。

沈遂一边洗手,一边检查林淮竹对自己的好感值,还是零。

突破亲情跟友谊‘互帮互助’后,居然还是零,林淮竹都没将他晋升到狗男男这个行列?

沈遂愤然搓着手,看着一团褶皱的衣袍,他更是头疼地没眼看。

沈遂这边换上干净的衣服,林淮竹那边利落地铺上新的被褥,旧的被林淮竹收进自己荷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