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正派的银术都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

沈遂跟林淮竹在流云峰的地位仅次于官陨,教授课业的堂师们见了他俩都十分客气。

他们教的东西,对沈遂来说太小儿科,七八年前他便会。

但每日沈遂带着林淮竹老老实实去上课,既不出风头也不惹事。

沈遂猜道晏是在考验他俩的求道之心,看他们二人能否沉下心,耐得住日复一日的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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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八日过去了,在流云峰的日子倒也清闲自在。

唯一让沈遂不满的是,他们还得卖苦力。

无论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玄天宗皆是分文不取,不仅如此还管吃住,统一发配衣服鞋袜等贴身物件,每月都能领到月例。

但门外弟子需要干些苦力活,每人分到的活计不一样。

因为外门弟子众多,实行轮流制的话每月也就干四五天活儿,倒不是很累,也算是劳逸结合。

沈遂跟林淮竹也不能例外,不过他俩分到的活儿是最轻松的,施水浇药田。

看着万顷药田,沈遂倒也不慌,拿出一叠雷雨咒,用灵力将符咒焚烧后,药田上方立刻阴云密布。

沈遂花大价钱囤了不少符咒,只要市面上有的他就有。

这雨只下在药田上,药田之外仍旧艳阳高照。

沈遂悠哉地翘腿仰在树荫下。

很快一张符咒便用完了,但药田只浅浅湿了一层,沈遂正要继续,忽然想起道晏考验他俩的事。

林淮竹待在另一块药田,沈遂抻着脖子瞅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