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坏我事,要是逮住它,老子非扒了它一层皮。”

不远处传来几道怒声,沈遂听出其中有秦西北的声音,他无语地看了一眼火狐。

火狐讨好地眯起眼睛,五官挤一块做了个央求的表情。

沈遂放开它,它立刻钻进沈遂的衣摆,缩在他双腿之间。

刚藏好,秦西北他们就从另一个长廊拐了过来,看见沈遂皆是一愣,眼睛不动声色扫了一眼,没看见狐狸的影子他们又走了。

沈遂薅出火狐,没好气地问,“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火狐死不承认,睁大赤红的眼睛无辜道:“我什么都没干。”

沈遂冷下脸,“不说是罢,那我去找他们回来跟你当面对质,看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干。”

火狐情急之下赶紧用爪子扒住沈遂,一直藏在爪中的东西掉在地上。

沈遂弯腰捡了起来,是一瓶药,“从哪来的?”

火狐眼神闪躲,“我,我不知道,我捡的,真的。”

在沈遂凌厉的眼神攻势下,火狐改了口径,“我从秦西北那儿拿的,他们刚炼出来的丹药,我不知道是什么。”

这也不是火狐第一次跟秦西北作对了,沈遂拿瓷瓶敲了敲它的狐脑袋。

“等我去了玄天宗,你再这么作天作地,你看秦西北会不会扒了你的狐狸皮做毛坎肩。”

有沈遂在这里,秦西北他们不敢有所动作,等他走了,就算他们不敢直接动秦长须,那也不代表他们不会对火狐下手。

秦长须是秦家子孙,而火狐只是一个年幼的灵兽。

秦老谷主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灵兽,真对秦西北他们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