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很少醒这么早,感受着晨间风清气爽,走在羊肠小路上倒是很惬意。

跟林淮竹并肩走了一段路,沈遂忽然想起,“你哪来的剑?”

闭关几天林淮竹居然会御剑了,不得不说沈遂有点酸。

林淮竹说,“那是我外公的,要看么?”

沈遂点头如捣蒜,“看看看!”

当然要看。

林淮竹将那柄寒气凛凛的长剑再次召了出来,剑身流转着一种澄蓝而莹白的碎芒。

林淮竹精致的眉眼被华光闪过,映的面容灼灼其华,“此剑名叫霜降。”

沈遂从林淮竹手中接过来。

没想到这剑分量十足,沈遂持剑那肩猛地塌下,他双手捂着才将剑重新提了起来。

沈遂胡乱挥舞两下,剑光犹如一帘瀑布,剑吟都是游龙戏水声。

果然是好剑。

沈遂心里更酸了,又挥了两下剑说,“以后我有了剑,我就给它取名惊蛰。”

林淮竹不解其意,“为何?”

沈遂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笨蛋,二十四节气啊。”

霜降也是二十四节气,中林淮竹的佩剑就是霜降,也就是他外公的剑。

林淮竹沉默片刻,忽然说,“那不如叫处暑。”

这下换沈遂不解了,“为何?”

林淮竹看着沈遂,唇角染着笑,眸子黑黢黢却有一两分认真,“因为火能化冰。”

沈遂啧了一声,“将你化成水,然后淹灭我?再说了处暑哪里有惊蛰拽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