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被拿去和别人攀比,那做什么都是错的。
林淮竹阴郁着脸埋到沈遂后颈,气不过在沈遂肩上咬了一口。
沈遂猝不及防,抽了一口凉气,“嘶,你属狗的?”
说两句而已,居然还咬人!
见沈遂不高兴了,林淮竹反而闷在他肩头笑了起来。
沈遂听着林淮竹闷闷的笑声,心道,你就作吧,总有你哭的时候。
将林淮竹背回房后,沈遂整了整衣衽,转身离开了。
林淮竹灼灼盯着他,“你去哪儿?”
沈遂没好脾气道:“去看我娘。”
这个时候秦红筝应当醒了,他想去看看她,毕竟对方是因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对秦红筝,沈遂一直有种很复杂的情绪,但面对沈远膳时他就没有-
沈遂过去时,正好撞见秦红筝贴身婢女端着一碗汤药要往屋内送。
婢女看见沈遂停下来,“少爷来看夫人么?”
沈遂走上前,看了眼屋内,压低声音问,“我娘醒了么?”
婢女道:“刚醒,夫人方还询问您的身体呢。”
沈遂接过了汤药,“我来罢。”
他端着药进了屋,秦红筝倚在床上,乌色长发披散,绝色的面上带着病态的倦意,她抿着淡色的唇,不知正在想什么发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