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盯着水光潋滟的溪水,抿着唇,神色冷而淡。
忽然水下形成一个小小漩涡,林淮竹腰间的革带被人抽走。
沈遂地鼠似的,从溪水的另一头探出脑袋,他高举林淮竹的腰带,嘚瑟地哈哈大笑两声。
林淮竹不理他,冷漠地闭上了眼睛。
沈遂身子一摆,又一次扎进水中。
林淮竹感觉周围水流有细微的变化,紧接着一双手勾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扒。
林淮竹猛地睁开眼睛,摁住腰间那双作乱的手。
沈遂连扒两下都没扒掉林淮竹的裤子,再不换气他就要呛水了,只能跃出水面。
他摆着脑袋,用力甩了甩,水珠溅了林淮竹一脸。
沈遂仿佛一只偷到腥的猫,贱兮兮笑着用肩膀撞了一下林淮竹。
见林淮竹不理他,他又撞了一下。
沈遂明知故问,“干嘛一个人躲这里?”
林淮竹满脸潮红,耳根脖颈都染了红晕,估计是灵根觉醒了,身体发热才来这里泡冷水澡。
林淮竹仍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口,端得一副高冷矜贵的模样。
啧啧。
不知道小闷骚生什么气,沈遂也不准备触他霉头。
“不肯说算了,我回去了。”沈遂朝岸边游去,留林淮竹一个人泡。
走上岸边,沈遂边拧着衣摆的水,便走向那片竹林。
身后的林淮竹突然开口,嗓音沁入瑟瑟夜风之中,裹了一层寒意似的。
“那也是举手之劳?”
沈遂微微一怔,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