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勾着唇角睨了一眼林淮竹,故意对秦长须说,“什么都没有,是我误会了。”

秦长须单纯,沈遂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难得见林淮竹吃瘪,沈遂心情大好。

走到林淮竹跟秦长须中间门,沈遂将胳膊架到他们脖颈,用力往中间门一拢,左拥右抱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哥哥好不容易解放,走,玩乐去。”

一听说要玩,秦长须眼睛雪亮。

林淮竹几次想拨开沈遂搭在脖子上的手,但想起他先前的话只能作罢,省得他以为他生气吃醋。

一路上林淮竹一句话都没说,眉眼如落了一层清霜般冷冽。

沈遂跟秦长须的交谈落在他耳中十分聒噪,让他心中的躁意更盛。

突然沈遂转过头,“怀怀,怎么不说话?”

林淮竹眸中的冷意不着痕迹地消散,又换回了温和的假象,低声说,“不知要说什么。”

末了又淡淡地加了一句,“我话没那么多。”

沈遂怀疑林淮竹在内涵他跟秦长须,但没证据。

怕这小崽子再给他扣分,沈遂夸了一句,“话少好,话少清静。”

林淮竹:“嗯。”

呵-

谷中没什么好玩的,景色看腻了,仙鹤也不如最初那么稀罕。

沈遂毕竟不是一个真小孩儿,稀奇的小玩意儿看过也就不在意了。

闲着没事干,沈遂教秦长须下棋打发时间门。

奈何怎么教秦长须也学不会,一点就通的那位不跟他们玩,宁可枯坐窗前也不理他俩。

跟秦长须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到了晚上沈遂便和林淮竹一块修炼怵魇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