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须这个反应逗乐了沈遂,他含着笑弯下腰,“上来罢,娃娃。”
对于沈遂这个称呼,林淮竹不置可否,但总算动了。
林淮竹伸出手臂勾住沈遂脖颈,爬上了沈遂的背。
他们只有一岁之差,身形相仿。
要放二十一世纪八岁的沈遂,肯定是背不动七岁的林淮竹,就算能背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经过这段时日的修炼,沈遂早跟过去不可同日而语。
哪怕林淮竹在他背上,沈遂脚步仍轻盈如燕,甚至还能托起林淮竹的屁股往上掂一掂。
等林淮竹日后长大了,他非得跟他提提今晚这事不可,一定要臊臊他,让他非要作。
这么一想,沈遂越发愉快。
他拍了拍林淮竹的屁股蛋,嘴角上扬,“怎么样,哥哥背得稳不稳?”
听出沈遂话中的戏谑调笑,林淮竹闭口不答。
沈遂报复性又拍了一巴掌,嘴里哼哼着不成调的歌儿。
歌词是林淮竹从未听过的,但沈遂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他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会讲一些莫名其妙的故事。
上次那个钮祜禄上仙的话本,林淮竹问遍了岳临城所有书局,谁都没听过。
林淮竹沉沉看了一眼沈遂。
见沈遂将林淮竹背出了竹林,秦长须面露羡慕。
等沈遂回到房间,将林淮竹放到床上,秦长须围着沈遂走来走去,殷勤地添茶倒水,还把自己藏的宝贝一样一样拿给沈遂看。
沈遂被他转得眼睛晕,“你是有事要说?”
秦长须支吾起来,“我,我也想你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