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煞狱典外,还有几门诡术,密密麻麻刻满了棺椁内盖,只是不知真假。
“这是……那邪祟的法笈?”沈遂面露喜色,“我们算不算因祸得福,跟话本里那些跳魔崖不死的男主一样?”
林淮竹没说话。
沈遂从荷包翻出一张羊皮旧卷,将它展开贴到棺椁上。
不出片刻,上面法笈一字不差地全部留在羊皮卷内,沈遂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卷起来又放回了荷包里。
看到沈遂此番行止,林淮竹眸光动了动,“这些可能是假的。”
厉鬼生性狡诈,留下假秘法害人不足为奇。
沈遂毫不在意,“管它有用没有,我先誊下来带回去再说,万一有用呢?”
林淮竹:“这是邪功。”
沈遂:“只要不拿来害人,便不是邪功。”
怕林淮竹误会,沈遂又补了一句,“倘若要害人才能练成,那我们就烧了它,大道万千,也并不是一定要修它,我不过是好奇。”
林淮竹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叫人听不出情绪。
棺椁之中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外面连绵不尽的剑吟声。
沈遂握住林淮竹冰冷的手,“别怕,我们很快就能出去,我雇了三个筑丹修士,那厉鬼再厉害也敌不过。”
林淮竹垂眸看着那只攥着他的手,想问沈遂是怎么知道他在乱葬岗,但开口却只应了一声‘嗯’。
“你若是这么坐着不舒服,躺我腿上。”沈遂拍了拍自己的膝。
林淮竹还真乖巧地枕了上去。
不管他是真乖巧还是假乖巧,沈遂安抚意味十足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想起上次给林淮竹擦头发扣了一分,怕他不喜欢被人碰脑袋,沈遂默默移开了手。
这么一遭,林淮竹竟一分都没给他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