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服了系统这个老六!
对方颁布任务没聊两句就神隐了,沈遂一肚子抱怨也没处发泄。
原主把林淮竹的腿打断了,幸亏断腿在这个世界不算什么,将骨头正回来,敷几贴上品的药草,三四日就能下榻走路了。
沈遂叹了口气,掰开林淮竹的嘴,俯身往小孩儿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原主今年八岁,只比林淮竹大一岁。
正是因为只大一岁,原主亲娘才恨得牙痒。
她辛苦受孕的时候,夫君却在外面偷吃,还搞出了私生子,是个女人都会恼,更别说她不是一个大度好欺的主儿。
所以对原主欺凌林淮竹,她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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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竹是被一阵难耐的奇痒磋磨醒的。
那股痒混杂着火烧火燎的痛楚直钻心窝,林淮竹睁开就瞧见自己的左腿悬高在床上,上面绑着两片夹板。
林淮竹忍着痛起身去摸自己的腿,还未碰到便被一只手截住了。
林淮竹抬眸,身旁立着个与他年岁相仿的男孩,对方穿了件张扬的红色猎服,眉眼如画般精致,一贯跋扈的眼眸此刻染着笑。
“是不是痒?”沈遂放缓声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无害,“痒是正常的。”
林淮竹没说话,望向他的目光含着厌恶与警惕。
沈遂也不尴尬,径自说,“医师说这药敷几贴,再过个三四日就能下床。”
林淮竹既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有向沈遂发难,只是冷冷地别开目光。
他脸色不太好,眉宇间带着恹恹的病气,唇色苍白。
看着小家伙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沈遂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