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凉薄的人,是不会在意很多东西的。
但这不代表他们没有脾气。
所以在同一个人反复不停的上门纠缠时,他才会让人把家里养的那两条黑背放出去。
挺管用,那人再也没来过了。
先生在楼上洗澡,有了之前的几次先例后,佣人已经可以做到视若无睹了。
她干脆把门禁关了,眼不见为净。
江丛羡洗完澡出来,顶着一头没吹干的湿发,走到嵌入式的冰箱前,打开,从里面拿了一瓶水出来。
赵廖一天八通电话叮嘱他:“药要按时吃,不能等病发了才想着亡羊补牢。”
站在沙发旁的蒋苑手机一直在响,江丛羡拿了遥控器调台,停在财经频道。
“谈恋爱了?”
问这话时也没看他,眼神还放在电视里。
蒋苑把手机调了静音:“没有。”
“你这个年纪也该考虑了。”
蒋苑听话的低嗯一声,想了想,又说:“是林小姐的朋友。”
江丛羡的手就这么顿住了,也只有与林望书有关的事才能让他有这样的反应。
“那个话多的?”
在蒋苑知道的范围里,林望书的每一个朋友话都很多。
“是那天在警局里碰到的那个。”
江丛羡没印象:“怎么联系上的?”
蒋苑老实答:“之前去酒吧找人,她正好也在那里。”
“嗯。”江丛羡没有继续问了,“适当的出去走动走动也好。”
佣人煮好咖啡端上来,放在茶几上。
想到刚才按门铃的小孩,想说些什么的,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