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书抿唇笑了下,语气始终是礼貌的亲疏距离:“夏早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一遍。”
盛凛知道她对于分寸这种事情很在意。
看了眼她被冻的有些发红的耳朵,脱下外套就要给她披上。
被林望书拒绝了,她说:“您穿着吧,我不冷的。”
许是怕盛凛不信,她又轻声补充了一句,“我的耳朵一沾风就红,从小就这样。”
盛凛笑着点了点头,和她并排过去:“手好些了吗?”
她下意识的将右手往袖子里缩,睁眼说瞎话也不带眨眼的:“好多了。”
盛凛就笑啊:“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她抿了下唇,有种被撞破谎言的窘迫。
“比赛的事情你不用太在意的,现在最紧要的是把伤养好。”
他也是乐手,自然知道手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
那些顶级的演奏者甚至还会动辄几亿的给自己的手投保。
盛凛倒不至于做到那个份上,也不是说他的不看重,只是觉得实在没必要。
似乎是看出了林望书眼里的犹豫和失落,他声音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当然,我还是希望你能圆满完成这场比赛的。”
这些天有太多人劝她了。
劝她放弃。
甚至连夏早,也甘愿放弃自己准备了两个多月的比赛,就只是为让她安心养伤。
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一方面是因为愧疚,另一方面,也是不甘心。
“我倒是知道一些活血化瘀的偏方,待会给你试一下,至少会比现在这个样子好。”
林望书眼里带着些许的迟疑,看着他:“你也觉得我应该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