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比不上她了。
眼里的泪蓄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砸落下来。
这副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让男人生起一点怜惜之心,反而越发激怒了他。
林望书被门夹的时候,是不是也哭的这么凶。
她把手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如果苏来的力气再大一点,会发生什么,他不敢再去想。
夜色寂静,江丛羡微俯了身,低沉暗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人也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就像你摇骰子的手怎么和她拉琴的手比,废你一只手,太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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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书睡的并不安稳,好几次都被疼醒。
口有点渴,她穿上鞋子下床。
走到厨房了,打开橱柜拿了个玻璃杯,注入热水。
下意识的去右手去拿,却忘了那里还伤着,顿时疼的倒吸了口凉气,杯子也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二楼某间卧室的灯开了,房门打开,穿着睡衣的江丛羡从里面出来,站在栏杆旁看了一眼。
然后皱眉下来:“嫌手伤的不够严重?”
她还疼着,也没空去和他争,小口小口的对着右手吹气。
樱粉色的唇,带了点晶亮的水渍,此时微微鼓着。
江丛羡看的喉咙发紧,短暂的移开视线,深呼一口气。
然后冷笑一声:“以为吹几下就不疼了?”
被他这一提醒,林望书才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蠢。
她把手放下,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蹲下身准备去捡。
江丛羡说:“弄的这么可怜,是想让我心疼你吗。”
林望书秀眉微皱,实在没忍住,小声骂了一句:“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