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来福做出安抚的手势,“乖啦,去一边玩,这可是你主子回来了,不认识了吗?”
可能是血腥味太重了,刺激到了来福,它现在焦躁地冲楚应予吠。
不过被楚应予看了一眼后,来福就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去了狗屋,再没敢出来了。
将我轻轻地放在了凳子上,他后退了几步,把剑放在了桌上,说:“我有点脏。”
我连忙站起穿上鞋,说道:“我给你烧水,洗澡换个衣服,有没有哪里伤到?”
楚应予比起往常显得迟钝很多,他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口上一道划伤,是新鲜的伤口,只不过靠着他年轻的身体愈合得快而已。
除此之外,还有右小腿上的暗器伤口,胸口上的像是刀伤,从左胸斜下砍到右边肋骨处,没有伤及脏腑骨头,但也足够惊悚。
“别问我。”
我才张了个嘴,楚应予就转开了目光,他没敢看我,只是这么交代着。
“好,我们洗个澡,我给你擦药,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嗯。”
在浴房烧了水让楚应予脱光坐在椅子上,毕竟身上有伤,直接泡水里不行,他乖巧而自闭地坐着,一句话都不说。
我拿着汗巾给他擦拭后背,将他打结毛躁的长发清洗梳通,像是给失落的大狗洗澡那样,尽心尽力地清洗着。
他是真的情绪不好,面对我这么近距离地擦拭,尤其他还是光着,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往靠近了,他的身体反应是很直白诚实的。不过因为我想在成亲后再做该做的,他才一直没有爬床。
可能我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我只好忍住自己的好奇,沉默地将他收拾干净,敷药处理伤口。
虽然呈现出自闭模式,楚应予还是自己把桶子里的水给倒了,没让我做粗重的活,尽管我不觉得这很重。
把人送到房间,我准备回自己的房,楚应予突然扣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