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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书玉好不容易脱离出来,眼角湿润,脸颊泛红,发丝都略显凌乱,最严重的当属嘴唇,好像肿了。

裴妙珩为她梳理发丝,眼神却仍然带有侵略性的注视着刚刚狠狠欺负过的位置,他想继续,此时却到底不是一个好机会,再有不久,伯府就该到了。

裴妙珩的表情便不禁变得稍显遗憾,靠近又说:“下次,学生再来请教先生问题,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慕书玉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没有回答,很快马车停下,伯府到了。

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随即回头。

裴妙珩见她神情,不由得挑起一边眉梢想问怎么了,下一刻,就见面前的人倾身而来,快速地咬了下他的耳垂,接着不待他反应,并怔愣的瞬间就掀起卷帘跳下马车。

便听马车外传来慕书玉淡定的声音:“多谢殿下送书玉回府,殿下慢走。”

脚步声逐渐远离,应是进府了。

但裴妙珩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在马车里,半晌,他抬手摸了摸那处被咬的耳垂,又热又麻。

他感觉不到疼痛,那一下倒令他的心脏被狠狠撩拨了。

“殿下?”这时马车外传来车夫疑惑的声音,没有裴妙珩的吩咐,车夫不敢走。

裴妙珩放下手,声音难掩愉悦:“走吧。”

“是,殿下。”

……

回伯府后,晚些时候,慕姝芸来找慕书玉。

“兄长,那个程萋萋最近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