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的动静终于是惹得无数大佬关注此地,离此地最近的道宗童修匆匆赶来,而后便是看到了这一番场景。
整个金祖庭右侧,早已经支离破碎,再没有一处完整之地,但却又高高地伫立着,没有任何一块儿砖瓦倒塌。
其中的每一块砖瓦都被一股无形之力牵扯着,各自分离,各自悬浮,又都保持在原来的位置上,依稀拼凑出金祖庭阁楼原本的模样。
在童修的身后,紧跟着其余宗门的无数长老,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神色各异。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无为叹了一口气,轻叹一声,阿弥陀佛。
童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望着那个熟悉的故人身影,突然同那个身披袈裟的年轻僧人开口道:
“无为方丈,有的时候,两头都不得罪,就意味着两头都会得罪。”
“遁空亭想要借剑宗之手光复佛门,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
无为笑了笑,语气平淡道:
“道宗什么时候也会做说客了?”
见此,童修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此时的凌虚半跪在地面之上,周身的衣衫没有一处完好,各处伤口不断涌出的鲜血不但将周身浸满了鲜血,甚至还将他的须发也一并染红。
他以右手撑着地面,整条胳膊上青筋暴起,似乎想要挣扎起身,却又徒劳无功。
无涯子躺在地面之上,面无血色,唯有身躯不时地抽搐着。
无极的身上,袈裟还算完好,双手合十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动不动,仿若一尊雕塑,只是止不住流淌的鲜血似乎宣誓了他此刻状态的糟糕。
“那是苏北吗?”
“真的是他!我的天”
“他竟然没有死?而且一出现就弄出了这么大一个阵仗?”
“一人战三名渡劫?莫非他入了大乘?”
闻讯而来的花易寒默默地看了一眼那个白发男子,摇了摇头,轻叹道:
“非也,若是他入了大乘这天下又岂会这般风平浪静?”
童修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天,突然道:
“苏长老真的没事吗?”
花易寒撇了他一眼,笑笑道:
“哪里需要你操心你瞧?有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