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聊天喝酒的事都不适合她, 所以她很少出席应酬活动,偶然除了必要之外,她都是浅饮不多喝。
晚上是因为于从安觉得美景不配美酒太可惜, 让迟暮之替她喝,而迟暮之也觉得应景, 就稍微喝多了点。
之后跟着查和坐电梯的时候,迟暮之已经觉得头有些晕眩, 但幸好查和还算贴心, 特意安排了休息间让她进去等候休息。
嘱咐的落下后,迟暮之坐在沙发内目送查和离去, 抬手揉了揉眉心,稍稍闭眼靠了一会儿,意外的觉得有些困。
酒精的作用开始显现,迟暮之索性侧靠在沙发垫上,身姿有些懒散, 算着温沂什么时候结束。
意识也渐渐有些半梦半醒。
空间内静谧明亮,良久后, 休息间的门锁轻声转动, 被人从外打开。
男人高挑修长的身影推门走进屋内,察觉到沙发内的女人后, 缓步接近走来。
灯光微亮,光影一点点折过女人的睡颜,眼眸微阖,长卷的睫毛覆盖而下, 至眼尾轻翘,看似安静温顺的很。
温沂垂眸,看着女人与沙发对比下,略显削瘦的身子,稍稍皱了下眉,单手解扣褪下外套,弯腰披盖在她身上。
动作很轻,但迟暮之意识不算糊涂,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她察觉到男人外套的覆盖,半垂着眼睫,轻声唤了一声:“温沂?”
“嗯。”
低低的声线应着,随后,温沂俯身将人从沙发内捞起来,一手环腰,单手勾过她的膝弯,动作轻柔的抱入自己怀内,迈步往外走。
迟暮之身子靠着他,微微掀开眼,视线只扫到他的领带与衬衫,声线微倦开口问:“去哪儿?”
女人轻轻柔柔的语气,似是无意识间带着些许懒意和依靠。
温沂闻言垂眸看着她,眉眼微敛,嗓音轻压得低沉,伴着柔声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