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杜言疏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跃而起扑倒在地,滚做一团。
“聘礼侄儿都收下了,很满意,才不会退呢。”
四目相对,危险的火苗在跳动。
“小叔,我有点想……”
杜言疏此刻正以双腿分开的姿态被引之压着,明晰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赤裸裸的蠢蠢欲动……
“不行——”杜言疏斩钉截铁道,光天化日,没羞没臊,再加上现在身处家中,心境不似在外边那么随意,总觉得青天白日干那事儿特别羞耻禁忌。
天青的眸子毫不掩饰的失落,脱口而出:“为什么……”
“这事儿是能常干的么?”
“为什么不能?”
“……”
“侄儿无用,上次没把小叔伺候好。”引之眨了眨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形容。
杜言疏又是无语又是疼惜,顿时软下心来,语气也随之缓和了:“……不是。”
引之的双眼亮了亮:“那就是伺候好了?”
怔了怔,杜言疏才恍悟,自己上当了,面上刷的一下红得透透的:“没羞没臊。”
引之笑:“我只对小叔没羞没臊。”
“……”温热的气息缠绕在脖子上,似蛇信子嘶嘶游曳,危险又旖旎。
“小叔,侄儿忍不住了。”滚烫的嘴唇贴着耳垂,舌尖调皮的勾勒着耳部的轮廓。
杜言疏身上一哆嗦,呼吸也渐渐热了起来,喉结滑了滑,瓷白的皮肤染了层薄红,正是一副情动却又隐忍不言的形容,禁欲到极致的撩拨。
“小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