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之笑,天青的眸子流转着光华:“小叔暂且不要往下看,待会儿便好了。”
“怎两年未见,你连尾巴都收不住了。”明明有许多想要问想要说的话,临了临了,却说出如此无关痛痒之言。
“侄儿无用,那日在蜃炎岛魔心蚀骨灵力暴走,灵脉已废修为尽毁,藏不住尾巴了……”湿漉漉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歉意与沮丧。
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小叔会不会嫌弃我?”
杜引之身上全是水,蹭得杜言疏衣衫全湿了,黏答答地贴在身上,正月的风一吹,却也感觉不到冷。
“嫌弃——”杜言疏轻飘飘地说出两个字,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回家后把你尾巴剁了得了。”
杜引之愣了愣,天青的眸子闪过一丝波澜,欢喜之色一分分漫上眼角眉梢,湿漉漉的脑袋直往杜言疏怀里蹭:“好,我跟小叔回家。”
“任凭小叔处置。”
“小叔,这两年我好想你。”
“小叔你可有挂念我?”蹭在他心口处的脑袋微微扬起,眼中满是期待。
四目相对,杜言疏深吸了一口气,淡然道:“还行——”顿了顿,垂下眼眸目光闪烁:“就是少了你的聒噪,有些静得无聊。”
杜引之笑:“小叔,你不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