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样的觉悟,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有所期待,傅成蹊对于这样的自己感到诧异又羞耻。

直到傅成蹊忍耐不住从喉间发出几声低吟,白简行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舌叶,瞧着此刻大师兄已被自己弄得双颊潮红呼吸深重,未覆眼罩的琥珀色眸子也泛着潋潋水光,愈发欢喜。还未等傅成蹊缓过一口气,就一手托住他的背,一手插到他脚弯下,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榻上。

傅成蹊惊觉不对,刚想坐起身,就被白简行以半跪的姿势将他按住,浅色的眸子灼灼似燃了火:“大师兄,那毛球儿给你渡药了?嘴对嘴?”

傅成蹊心头一凉,就晓得这事儿没这么容易翻篇,正当他心虚不知该作何回答时,白简行又冷冷道:“可舒服?”

傅成蹊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啊?”

白简行定定地看着傅成蹊,似能将他的心思看穿:“那毛球儿吻你,可舒服?”

怔了怔,终于回过味儿来,傅成蹊噗的一笑:“傻阿简,那算什么吻,吃了我一嘴毛。”

白简行将信将疑地皱眉,不言语。

傅成蹊勾起唇角,明知故问道:“那毛球儿的醋你也吃?这样小心眼?”

白简行微微眯起眼,用手指在傅成蹊水光潋潋的唇上搓弄着:“这里是我的。”

傅成蹊依旧笑微微地瞧着白简行,一口咬住了唇边的手指,牙尖稍稍用力,白简行吃痛却并不退缩,一阵酥麻疼痛感从指尖传遍全身,直挠得人心痒难抑。

“你若再像上次那般不知节制,我绝饶不了你!”粗重地喘着气,傅成蹊咬着牙道。

白简行不言语,俯下身在他眉间落了个吻,郑重又细致,算作回应。虽然他很想将大师兄狠狠地揉进骨血里,可毕竟是属于自己一辈子的东西,如何舍得不温柔相待?

幽蓝暗淡的水光漫进屋中,末了,白简行照旧舔掉了傅成蹊脸上的泪痕,低低道:“这次再不用让师兄吃辣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