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估计是池禹和那帮发小常来的,他一进门,就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迎了上来,开着玩笑说:“池老板,你怎么来了?”
池禹一边揽着于星落的肩膀,接过那人递来的烟,随口一句逗贫:“怎么来?腿儿着来的呗。”
“我在二楼给你找个卡座玩儿?”那人笑得乐不可支,说:“今儿圣诞节,有艳|舞表演,下面太吵了。”
池禹看看于星落,询问她的意见。
于星落说:“下面热闹点。”
池禹跟那人说:“下面就成,你去忙吧。”
“好嘞。”
由另一名穿着白衬衫马甲的服务生将两人领进去。
酒吧里头可谓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二楼往下撒着白色的小纸片,嗨翻的人群宛如失智少年。于星落在吧椅上坐下,高跟鞋踩着横梁,池禹问她:“喝什么?”
于星落推推:“你给我点。”
池禹歪了下头,嘴里还咬着烟,戏谑道 :“要不要喝点儿烈的?喝完走不动道那种?”
也不知怎么的,于星落大概是被这就把气氛感染了,咬了下嘴唇,笑意盈盈地说:“行啊,你给我做主。”
操!
就一句话,池禹就听出了放任他为所欲为的味道来,低低说了句:“于星落,你是不是欠收拾?”
“你说什么?”于星落没听清。
“没。”他声音越发淡然,脑袋凑近了一些,说:“我给你做主,喝得多醉都带你回家。”
于星落转移话题:“你和朋友来都玩什么?”
在伦敦那次,她看得出来池禹那发小团各个都是夜店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