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走到门口，席辉站住脚步回头对在场众人说道：“不用送了，都回去吧。”说着他视线扫了一圈，“喝酒没带司机的都找个代驾，早点回家。”

他是这圈人中间年纪最大的，像是长辈一样，一挥手。

“那我先走了。”

刚走出一步像是才想起什么，回头看着顾琛：“回头有时间带着弟妹去家里吃饭。”

顾琛笑着拉了白柠过来，他的手指放在白柠的肩膀上：“来，谢谢席大哥。”

席辉大笑，摆了摆手总结性发言：“装模作样。”

转身就走：“走了。”

席辉一走，场子没人压制就热闹起来。顾琛拿着电话发了信息过去，白柠抬眸看过去，他的表情沉着虽然泛红却没有一点的醉意。

从头到尾，他们这些人谈论政治谈论生意谈论女人，白柠最后是得出结论，自己就是来走个过场。顾琛就是带她来露脸了，不管怎么样吧，这件事上白柠是欠下顾琛的一个人情。

“今天我喝多了，明天我让周琦过去。”

“周琦？”

白柠眼珠子转了一圈，盯着顾琛：“周琦是你的人啊？”

顾琛嗤的一下就笑了，抬起大手揉了揉白柠的头发，靠在椅子上姿态随意，没承认也没否认。眯了眯眼睛，沉默了好半天，他看着面前的玻璃杯开口：“白柠，你想做什么，我帮你铺路，听话一次，行么？”

白柠心脏骤然抽疼，她紧握着手指抬头看过去，直直盯着顾琛脸上却渐渐没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