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有他死了一切才能结束?才能解脱?
“毁?”简亦舟冷笑,觉得这个世界都很荒唐。他抬手按在眼睛上,如果不是秦时,他活不到现在。“她毁我,这他妈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森文不敢再多说话,他跟简亦舟合作很多年,他们不单单是工作伙伴。更多的是朋友,是兄弟。
漫长的沉默,简亦舟放下手,已经恢复他那永远不变的冰冷表情,“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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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先回了一趟母亲那里,进门的时候母亲坐在客厅,宽大的沙发,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秦时扔下包和车钥匙,走过来抱了下母亲。
林凤珠似乎吓一跳,抬头,“你回来了?”
“嗯。”秦时说,“回来吃饭,饿死了。”
“我去给你做。”
“阿姨呢?”
“我给她放假了。”秦时跟到厨房,看母亲娴熟的准备早餐,说道,“忙完这段,我休假,我们出去旅行吧?”
“不想出门。”林凤珠把烙的金黄的蛋饼拿出来。
“这周末去看画展,你喜欢的那个大师。”
林凤珠斜睨秦时,“你是不是连大师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浑身铜臭味,哪知道哪些。”
林凤珠早年学过油画,她有艺术细胞,可秦时是完全遗传了秦峰与。秦时这辈子只跟钱有感情,爱好是为钱服务。
林凤珠把饭端到桌子上,转头看到窗外停着的车,“你换车了?”
“别人的。”
林凤珠看秦时脖子上的痕迹,她倒是丝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