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廊处传来脚步声,项城郡王妃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门,看到坐在里头的两个人,眉心狠蹙道:“斐济,你父王来信,说要借一下你手里的骑兵。”
毕竟是长辈,再加上上次的“大不敬之举”,苏芩满脸心虚的正欲起来,却不防被斐济狠狠又往下压了回去。
苏芩坐在男人身上,身后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清冷面容,身下……
“咕噜”一声,苏芩暗咽了咽喉咙,神色略惊恐的看向面前的项城郡王妃。
这,这货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居然……站起来了!
苏芩僵直着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男人将脸搁在苏芩香肩处,双眸漆黑暗沉,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爽的情绪,他连个正眼都没给项城郡王妃,只滚着喉结道:“知道了。”
项城郡王妃却没那么好敷衍,“那你赶紧写信,本宫立时让人快马加鞭送到项城去。”
斐济的骑兵是养在项城的。
听到项城郡王妃的话,男人的面色瞬时敛下来,苏芩搓着胳膊,靠在男人身上,小心翼翼的攥着男人的宽袖挡住自己的裙裾。
“我会让绿水去传信的。”斐济沉声道。
项城郡王妃神色疑惑的看一眼两人,伸手抚了抚腕子上的糯种翡翠镯子,“阿凤这几日也不知到哪里去了,你有空差人去寻寻,一天到晚的乱跑,也没个正行,都是与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