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谬赞,我笨就笨在这张嘴上,太爱说实话,所以呀,这一辈子得罪了不知多少人。”“哼——”瞧瞧,有人傲得不像话。
“小孩子。”云意咕哝一句,他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不知怎的,灯影下月色里,他竟有几分雀跃,仿佛耳边拥来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乱跑乱跳。
不知从哪一处漏来晚风,催得烛火来来回回晃动。
云意心里打起了鼓,虽说非礼勿视,但这样扎眼的身体裸露在近前,怎舍得闭上眼。悄悄瞄过去,男人宽肩窄腰,结实紧致,自后颈到胯骨,肌ròu跟随脊椎弧度,从厚实慢慢迈向收敛,一道道横纹凹凸有致,无一不在诉说着腰身的健硕与力量。
最可怕是留下一段腰窝,深深内扣,再凸起一段后臀,呃……可惜让绸裤挡个干净。
等等,她缘何要用可惜一词?
忍不得了!她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那一汪下凹的腰背。
只差毫厘,他突然发问,“想什么呢?”
想你呀——
她不敢答。缩回了手,两只手紧紧握住告诫自己要克制,要矜持,时时刻刻谨记她的身份与她该有的仪容,可是……真的好想摸一下……
她挣扎着,满脑袋线头,随口敷衍道:“二爷,您背上这只哈巴狗刺得挺好啊,栩栩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