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住房间上方的灯光,眼里带了得逞的笑意。他的大拇指在她的脸颊上摩挲,动作轻柔又缓慢。可是她的整个身体却又与他密密地贴着,难以动弹。
他握住她的头发把玩,聂染青抬起手使劲扯着他的面皮:“你从开始就不怀好意。”
习进南握住她的手,两个人十指交扣,他低低地笑,很大方地承认:“是。”
聂染青吐出两个字:“无赖。”
“你今天下午在车上怎么说得还记得么?”
“什么?”
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蛊惑:“你说我发烧是你的责任,所以你必须要负责。”
她被他压住,连发笑都不得自由:“你在曲解我的意思。”
“是么?我还以为今天早晨你是在对我投 怀 送 抱。”
聂染青也故意误解着他的意思:“是不是每个自动送上来的你都照单全收?”
习进南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继续曲解她的意思,他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盛满了温柔:“只要是你的,我当然全都收。”
聂染青觉得习进南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耐心和细致。唇际的纠缠,指尖的缠绕,他细细地含着她的每根手指,他又轻轻啃咬着她的手心,他的手指刻意地在某些地方停留,轻抚,撩拨,成功引起聂染青阵阵战栗。她大口呼吸,双眼渐渐迷蒙,脸颊渐渐灼烫,如同猫咪般呜咽。他扣住她的手臂,聂染青无法自已地被他抛至最极致,又重重被拽回沉沦,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大片绚艳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肆意地张扬和绽放。
汗水弥漫,聂染青的呼吸支离破碎,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这样的夜晚几乎让人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