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宾馆房间安顿下来,已是晚上11点半。
童希贝前一天没洗澡,头发已经有些油腻,身体又不舒服,肚子饿却又不敢吃,心情暴躁得让她想挠墙。
她在洗手间洗脸刷牙,准备洗澡,听到阿岳在外面叫她:“希贝,希贝。”
童希贝漱了口,擦了把脸走出去,看到阿岳正站在房间中央,有些茫然地转着身子,童希贝闷闷地问:“干吗?”
“我找不到水壶,我想烧壶水,给你吃药。你看看水壶在哪里。”
这只是个经济型的小宾馆,童希贝转了转头,看到水壶不是像其他宾馆那样放在柜子上,而是放在衣柜边的一个高架子上,怪不得阿岳找不着。
她把水壶拿下来,“砰”的一声重重地放到柜子上,大声说:“大半夜的烧什么水啊!不是有矿泉水吗!”
阿岳一愣,说:“我想给你吃点止泻药,最好是温水服。”
“我不需要!”童希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那些药有什么用啊!我都吃了那么多药了,还不是没有好!要吃你自己吃!我受够了!”
“希贝……”阿岳向她走来,伸出了手,“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她莫名其妙地冲着他发了火,他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童希贝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了,可是她真的很委屈,想起之前在高速公路边拉肚子的事,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随即一屁股坐到了c黄上。